当倪萍开始考虑“养老” 探寻有价值的老年生活

  倪萍心里门儿清，她觉着，得让老人打心底里有尊严，就像挺直了腰杆儿走路一样，同时，生活里到处都有 “隐形的扶手”，能随时抓一把、靠一靠，安慰、理解、关怀一样不缺，这才是理想中的老年状态。

  “上了年纪可不代表咱们就成了霜打的茄子，没了精气神儿，实际上，咱们更得活出个花样来，社交圈子也得热热闹闹、广得很呢！” 倪萍大手一挥，说得那叫一个带劲。

  现在的倪萍啊，可比以往任何一个时间里都较真儿，天天琢磨着自己往后的日子咋过。没办法，岁月不饶人呐，她心里明镜似的，自己早就不是当年的小姑娘了。

  倪萍今年都 65 岁高龄了，这岁数一到，身体就像个爱闹脾气的老机器，时不时出点毛病。两三年前，她一个不小心，把腰给伤了，好家伙，那可惨了，连床都爬不上去，只能天天窝在沙发里，跟个慵懒的老猫似的，一边翻着书，一边往嘴里塞零食。

  这一天天的，光躺着，嘴巴还不闲着，又没法运动，倪萍眼睁睁看着自己跟吹气球似的胖了起来，整个人都走样了，以前那些漂亮衣服，瞅都没法瞅，只能套上跟大面口袋似的宽松袍子，凑合着穿。后来伤养得差不多了，她跑去上节目，网友们可没嘴下留情，直言她 “又胖又丑”，可倪萍倒好，跟没事儿人一样，压根儿没往心里去。

  不过，她身体确实不咋争气，坐久了就腰酸背痛，抗议个不停。为了能多蹦跶几年，倪萍一咬牙，决定减肥，就这么慢慢扎进了运动健身的大潮里。

  两年前，倪萍瞅准了健身房，想去挥洒汗水，重塑身材，结果人家健身房工作人员一盆冷水浇下来：“不好意思啊，60 岁以上的老人家，我们这儿办不了健身卡。” 倪萍一听，眼睛一瞪，脑袋一歪，反问：“咋滴，不是倡导关爱老人嘛，咋到这儿就行不通了？” 嘿，就凭着她这张观众缘十足的脸，硬是把卡给办下来了。抗阻运动、平衡运动、原地跑、举哑铃、仰卧起坐、小燕飞…… 只要是适合她这把老骨头的运动，她都跟执行秘密任务似的，一天不落地打卡。

  可今年 5 月，倒霉事儿又找上门了，倪萍一个趔趄，摔骨折了，在家上楼梯的时候，那场面，简直是 “人仰马翻”。她这一摔，又得老老实实养三个月，直到 8 月，为了录节目，才踏出家门，出了趟远门。路上碰到老朋友蔡明，倪萍那话匣子一下子就打开了，手舞足蹈地描述当时的惊险：“哎呀，我那会儿就是太逞强了，那台阶陡得跟华山的天梯似的，旁边还有个弯道，我呢，作死，右手提着一大包书，左手攥着手机，还一路小跑往上冲。刚上到第三四级台阶，就感觉脚底抹油 —— 站不稳了，想蹲下都来不及。不过，我脑子还算清醒，心里念叨着，可不能往后仰，不然脑袋瓜得开花，就拼了命往前扭身摔下去了。”

  后来在访谈里，倪萍回想起这事儿，还有些心有余悸：“疼倒还好，关键是那种后怕的感觉，直钻心窝子，太折磨人了。”

  那天，急诊室里人来人往，跟个热闹的菜市场似的，不管是年轻小伙儿，还是颤颤巍巍的老头老太太，都脚步匆匆，从她眼前闪过。倪萍躺在那儿，动弹不得，眼巴巴看着，心里那叫一个羡慕，就像个看着别人吃糖的小孩。打这之后，她心态也有点变化了，上台阶总得拉着个人的手才踏实，直到 10 月去金鹰节开幕式，自己稳稳当当走上舞台，才算是把这摔跤的阴影给甩开了。

  几次伤病折腾下来，处于半退休状态的倪萍越发把身体健康当回事儿了，养老这档子事儿，也慢慢提上了日程。

  以前她没咋想过，为啥呢？因为老母亲还健在呐。母亲 80 岁的时候，还像个精明的管家婆，把倪萍的银行账号打理得井井有条；90 岁了，还不忘念叨，出门得戴帽子，别嘴馋吃太烫的东西。在母亲面前，倪萍总感觉自己还是个撒娇耍赖的小丫头。

  可岁月这把杀猪刀，谁也躲不过。母亲今年都 93 岁了，倪萍明显感觉到，母亲身上的精气神儿就像快燃尽的蜡烛，越来越弱了，她一有空就陪在母亲身边，想多留住点温暖的时光。

  有天早上，母亲起床后，迷迷糊糊往储藏室溜达，倪萍赶紧叫住：“妈，咱们得吃早饭啦。” 母亲转过头，一脸茫然：“这可不是我的家。” 饭桌上，母亲瞅着倪萍，冒出一句：“你是谁？” 倪萍心里 “咯噔” 一下，眼眶泛红，轻声说：“我是您闺女呀。” 母亲却摇了摇头：“不是。”

  倪萍吓得不轻，好在母亲吃完早饭，在院子里慢悠悠转了几圈，回来就跟没事儿人一样，又清醒了。倪萍赶忙在日记本里写下：“妈妈今天有点犯迷糊，不过，早饭过后半小时，又回到正常状态了，谢天谢地。”

  她又想起，母亲以前去欧洲旅行，回来后直摆手，说再也不去了。倪萍好奇追问，母亲瘪瘪嘴：“舍不得花你的钱呗。” 倪萍哭笑不得，打趣母亲：“我留那么多钱干啥，不就是给您花的嘛。”

  母亲却一本正经地回她：“将来得上世界上最好的养老院！记住，孩子，孝顺这事啊，一代不如一代了。”

  据今年 9 月发布的《2023 年民政事业发展统计公报》，截至 2023 年底，全国 60 周岁及以上老年人口跟雨后春笋似的，都快接近 3 亿人了，占总人口的 21.1%，这比例，看着就吓人。按照国际通行标准，咱中国社会已经一脚迈进中度老龄化阶段，这养老问题，迫在眉睫啊。

  第五次中国城乡老年人生活状况抽样调查多个方面数据显示，2021 年我国 60 岁及以上老年人中，生活不能自理的占 4.5%，差不多有 1200 万人，存在自理困难的占 7.1%，约 1900 万人，这一加起来，好家伙，约有 3100 万老年人急需照顾。到 2023 年，这队伍还壮大了，进一步增加到约 3500 万人，养老压力山大啊。

  前几年，有人脑洞大开，搞了一档节目，请来几位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当餐厅服务生，倪萍作为嘉宾，去凑了两次热闹，还在节目尾声的联欢会上挑起主持人的大梁。去第二回的时候，常驻嘉宾黄渤一句感慨，像把重锤敲在倪萍心上 ——“要照顾好老人，他们的现在就是我们的将来。”

  2024 年 12 月，倪萍溜达着来到了中国平安黄山旅居基地，跟中央电视台财经频道主持人张琳唠起了养老的嗑。“我姥姥那一代，哪有养老这讲究，顺其自然，在谁家就跟着谁家过日子，最后慢慢老去，简单得很。”

  她在《姥姥语录》里写过：“姥姥最后的几年，像候鸟似的，几次来北京，又几次回山东，来了是我想她，总觉得这么好的日子，姥姥享受不着，我心里不得劲；走了又是姥姥的儿女们怕太麻烦我，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
  倪萍是姥姥一手拉扯大的，姥姥高寿，活到了 99 岁，晚年还时不时来北京，跟倪萍一块生活，共享天伦之乐。

  最后一次离开北京的时候，姥姥都 97 岁了。那会儿，倪萍家住在城东，10 楼，楼前就是刘罗锅的四合院大宅子，不远处是气派的王府饭店，再往前瞅，就是北京火车站。附近没啥更高的建筑，倪萍特意给姥姥留了间朝阳的屋子，让她每天能舒舒服服倚着窗户，看外面的车水马龙，风景独好。

  照顾老人，倪萍可有一套自己的心得：“有时候老年人的自尊心，比年轻人还强，碰不得。” 姥姥就是典型例子，她怕给人添麻烦，从不让人扶，97 岁了还非要自己洗澡，浴室的门必须关得严严实实，家里人只能在门缝外，提心吊胆地 “照料” 着。

  母亲还特意叮嘱倪萍：“姥姥这年纪，就跟熟透的瓜似的，得小心翼翼捧着，稍有闪失，可就‘啪’地摔碎了。” 倪萍记在心上，专门给姥姥买了能轻松够着的滑轮五斗柜，定做了木板硬床，家里最大的洗手间也成了姥姥的专属领地，最现代化的卫浴，还焊上两个土里土气的扶手，虽说不好看，但是安全第一嘛。

  “那时候，我恨不得在姥姥常走的路上都铺满‘隐形的垫子’，装上扶手，就怕她摔着，更怕一摔不起，那可咋整。”

  上了年纪，老人对死亡或多或少都有点恐惧，姥姥也不例外。倪萍懂姥姥的心，就像懂自己的掌纹一样，无数次把姥姥的死描绘得跟童话似的，美好又安详，让姥姥能放松地睡去。这也是倪萍心里期盼的结局，姥姥或许也信了，心心念念想着去倪萍北京的家，想着要走，也从那儿走，不受罪。2006 年，倪萍拿了蒙特利尔电影节的最佳女演员，兴高采烈给姥姥打电话，结果姥姥就回了一句：“我啥时候去北京？谁来领我？早点儿来，天快黑了。”

  姥姥离世前住进了医院，感冒引起的肺部积水，搞得她呼吸困难，各个器官都像泄了气的皮球，衰竭了。倪萍一直记得在病房里最后一次见到姥姥的模样：“高级的病床上，躺着插满各种管子的姥姥，一辈子爱美、爱干净、爱脸面的姥姥，赤身裸体地被医生护士翻来翻去，那场景，我这辈子都忘不了。”

  医生跟家属商量要不要上呼吸机，倪萍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，考虑了老半天，最后咬咬牙：“不上了吧。” 她知道，上了呼吸机，姥姥就得被切开喉管，一直张着嘴，靠着仪器跟生命较劲儿，直到耗光最后一丝力气，太遭罪了。

  送完姥姥，现在轮到 93 岁的母亲跟着倪萍了。“我都 93 岁了，以后跟着谁，我心里也没底啊。” 倪萍对自己的将来，也有点迷茫。

  缺少规划和储备，成了中国人养老路上的一只 “拦路虎”。《2023 养老金融规划白皮书》毫不客气地指出，中国的家庭养老金储备，就像干涸的池塘，普遍不足，超过 87% 的家庭存在养老资金缺口，平均缺口高达 83 万元，这数字，看着就让人揪心。

  “我觉着，好多人都得提前给养老做做规划，别到时候抓瞎。” 倪萍苦口婆心地建议。

  她对去养老院过集体生活有点抵触：“我这性格，不太适合跟一大帮子人凑一块儿，我这人，生活里其实挺不合群的，去了养老院，浑身不自在。”

  更让她心里硌硬的，是在养老院看到那些身体健康情况更糟糕的老人，感觉就像提前看到了自己人生的尽头，阴森森的，怪吓人。倪萍坦白说，有一阵子，她根本接受不了身体和大脑的衰退，一想到自己有一天可能生活不能自理，就吓得直哆嗦。

  目前，她的想法跟姥姥、母亲一样，就想居家养老：“我还是喜欢待在家里，自在。”

  在中国，像倪萍这样想的老人可不少，据统计，有 90% 的老人都钟情居家养老，7% 选择社区养老，机构养老只占 3%。2024 年 6 月，北京市养老服务行业协会发布的《北京市养老机构行业发展报告》显示，全市养老机构平均入住率，就跟没装满的半杯水似的，约为 45%。同时，2023 年北京市 60 岁及以上非流动人口有 494.8 万人，而全市养老机构收住的老人，才 44938 人，这比例，低得可怜，不足 1%。

  来黄山之前，倪萍在母亲跟前，像个啰嗦的老母鸡，又是叮嘱，又是安排家里人好生照看。她工作性质特殊，经常得往外跑，每次跟母亲告别，都不忘交代两点：一是别瞎操心，管闲事；二是千万小心，别摔着。

  这 “老” 说的是母亲，“小” 说的是儿子，上有老下有小，这就是中国目前大多数家庭的真实写照。四个老人、一对夫妻、一个孩子组成的 “421 家庭结构”，堪称 “当代典型”。在养老问题上，独生子女一代就像走钢丝，面临着更大的困境。

  摔过一次的倪萍，对照护和安全问题那是刻骨铭心。“我现在恨不得见着个上了年纪的，就拉住人家念叨，上楼梯千万千万小心点儿，别步我后尘。” 骨折康复后，锻炼成了倪萍每天的头等大事，不仅频率蹭蹭上涨，还格外注重腿部肌肉力量的强化，就像给身体打造一副坚固的铠甲。

  另外，老年人的精神孤独和生活不便，也是两座亟待搬走的大山。根据 2018 年中国老年健康影响因素跟踪调查（CLHLS），独居老年人抑郁患病率高达 26.63%，比中国一般老年人抑郁的患病率 23.6% 还高，这数据，看得人心慌。而《2022 年国民抑郁症蓝皮书》显示，65% 的老年患者觉得，抑郁的根本原因是对慢病治疗的焦虑；33% 认为是无用感和孤独感，这心里的苦，只有老人自己知道。

  缺乏安全感、没人陪伴、社交圈子窄、生活没乐趣，这样的晚年，想想都让人打哆嗦，肯定不是大家期待的。那么，到底啥样的老年生活才有价值呢？这一回，在中国平安黄山旅居基地，倪萍似乎找到了一个闪闪发光的答案。

  一间看似普普通通的房屋，里头可藏着不少适老化的 “小心机”。中国平安针对老人居家生活，进行了一系列让人拍案叫绝的改造，厕所区域防滑做得那叫一个到位，助力设施也巧妙隐藏，就为避免老人摔倒；定制化橱柜设计得贴心无比，老人取物轻松自如；就算行动不太方便，靠着国内最先进的行走机器人，也能自由穿梭，跟个 “钢铁侠” 似的，威风凛凛。还有智能化设备实时监测，就像给家里装了无数双 “眼睛”，再也用不着担心忘关燃气，或者摔倒了没人扶，安全感爆棚。

  要是老人需要帮忙，不用扯着嗓子喊，只要对着一台小巧玲珑的音箱说一声，线上管家立马响应，不管是生活琐事、就医需求，还是日常的关怀陪伴，管家都能安排得妥妥当当，让老人在科技浪潮里，稳稳当当地乘风破浪，绝不掉队。

  “咱们老年人最怕啥？就怕一睁眼，瞅见家具是旧的，再瞅瞅自己，也是满脸皱纹，老态龙钟，心里那股子悲凉就涌上来了。” 值得一提的是，经中国平安改造后的家，外表看起来跟正常的家没啥两样，这种 “适老不显老” 的理念，简直绝了，就希望能让长者在熟悉的家中，舒舒服服地享受安全、便捷、舒适的生活，把居家养老的后顾之忧，一网打尽。

  参观完，倪萍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，她感慨万千：“这种设计，妙啊，让老人都感觉不到自己在过老年生活，其实就是把老年人的尊严，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，让你感觉自己还年轻着呢，没老。”

  屋里有管家贴心相伴，老人走出房门，来到社区，也不怕孤单，能找到志同道合的 “养老搭子”。八段锦、旗袍秀、香囊定制等五花八门的特色活动，把老年人被忽视的社交需求，像拼图一样，一块一块补齐了，让他们重新找回生活的乐趣；更有面对面的中医问诊，“望闻问切”，让 “老有所医” 不再是句空话，触手可及。

  “老年可不意味着咱们就成了一潭死水，没了活力，实际上，咱们更得活出精彩，社交圈子得跟渔网似的，又大又广。”65 岁的倪萍，现在过着 “半老年” 的生活，每天把自己的日程排得满满当当，学习、画画、运动、写笔记…… 忙得不亦乐乎。她还与时俱进，忙着学习网购、打车、点餐，跟年轻人的步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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